唐绘笙吔到撑

是个破写文的,偶尔会破画画
拥有着写甜文写着写着最后莫名其妙会变刀的神奇本领
目前本人在尝试努力改正x

笙歌一曲【20】


 

*开始完结篇了,来打新的副本吧xx

**大概就是对之前的一些总结

**直接将最后的两个地点合并在一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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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万花谷的地下虚空与五台山的云海(1)

 

凡是唐家堡里较为年轻的弟子,没有不喜欢去饮露峡玩的,那儿的嘉陵江水段的河床很浅,最深不过孩童膝盖,江水冲刷过来时能撞上突出水面的鹅卵石,还会发出像是挂在窗前的贝壳风铃那样叮叮咚咚的声音。

 

苜泠将屋檐上的灯笼摘下,捧手里抖了抖,又远远地拍了拍,擞出了一地的扑扑灰尘,像一团被打散开来的乌云,瞬间把她包围在了中间,呛得她直咳嗽。

 

身后突然递来一块手帕,还递来了一个带笑的温和男声:“都说了我来就好,师父个子这么矮就不要瞎折腾了。”

 

苜泠耳朵像兔子一样竖了起来,转过身佯怒着踮起脚尖,屈起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李攸铱的额头,“怎么说话的呢,再矮也是你师父,弹你一脑门大包!”

 

“哎呀呀,师父手下留情哇。”李攸铱笑着躲了几下,动作灵活地接过了苜泠手里的灯笼,“不过现在有其他的事需要师父处理,就先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吧。”

 

苜泠拿着手帕擦脸,闻言疑惑道:“什么事?”

 

“来客人了哦。”

 

“不是让盏盏帮我去说今天不营业吗?”

 

“但是今天这位客人很特殊。”李攸铱说着突然往旁边一闪,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他背后跳了出来,扑到了她身上,“师姐!想我没有!”

 

苜泠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是唐绘笙后也是又惊又喜,“我的天哪,师弟你终于回来了!长老说你突然不见了都吓死我了!你跑哪去啦!”

 

唐绘笙嘿嘿直笑,“跑很远的地方去了,闹了很多事,反正很乱七八糟啦,现在我回想一下都觉得跟做梦似的。”

 

两个少年人一撞上就跟两个小磁球似的粘在了一起,停都停不下来地转着圈圈,李攸铱在旁边观赏了一会儿,确定了没有自己可以插话的空间后便悄然离场了。

 

苜泠拉着唐绘笙到江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坐下,和他一边打水漂一边唠嗑了起来:“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很多了,身体好些了?”

 

“是啊,多亏了我那位江湖师祖,他真的超级厉害的。”唐绘笙拣了一块薄片状的小石块,贴着水面扔出去,看着它跳了几下就沉了底,远远没有苜泠扔的跳得远,有些不服输地又捡起石片儿来,“师姐这是要走了吗?”

 

“嗯呐,休养够啦,准备出发去下一个地点了。”苜泠说到这个眼睛就亮了,“这次我的目标是东海!”

 

“东海?”

 

“嗯啊!虽然还没开放,但我都打点好了,可以混在货船上偷渡过去哈哈哈!”苜泠俏皮地笑着,“师弟你呢?是不是也玩得忘乎所以了,突然得知了我们要离开的消息,这才匆匆跑回来和我告别的?”

 

“嗯——其实是有东西想还给你。”唐绘笙从背着的小包裹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苜泠,“本来是想过几天再还给你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很想见到你,就跑过来了,没想到刚好赶上你要离开,嗨呀,都是冥冥之中决定的定数。”

 

苜泠接过那样被包装得很好的物件,打开一看,是一卷竹简,捆绑的绳子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破损起毛,但还算是捆得牢固,“咦,你已经不需要它了吗?”

 

“不需要啦,我现在好很多了,不会再时不时就这痛那痛了,将近一年都躲在梦里逃避,现在也该醒过来了。”唐绘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快毕业了,实在是不敢浪了,我留在斩逆堂的免死金牌已经没啦,接下来这一年要疯狂补习,估计要忙上天……唉,想想就很痛苦,欠下的功课都堆得山高了。”

 

苜泠眨巴眨巴眼睛,“免死金牌没了?你的身体……”

 

唐绘笙伸出食指抵在嘴唇中间长长地“嘘——”了一声,等苜泠有点傻傻地收声后,俏皮地给她抛了个媚眼。

 

苜泠反应过来,将竹简放在手里把玩,脸上的甜美笑意显得意味深长起来:“看来师弟这一趟失踪旅行收获颇多。”

 

唐绘笙嘿嘿地笑,“是的,所以你准备好听故事了吗?”

 

苜泠掏出两个精致的锦囊,又就地装了两瓶溪水,扯开其中一只锦囊的囊口就啃起了瓜子,“准备好了,来吧。”

 

“……”这一幕槽点有点多,唐绘笙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不浪费时间直入主题,“我想想从哪儿开始说噢……啊,想起来了,首先是藏剑山庄的剑冢,那是我第一次使用竹简的地方。本来那天爹娘报了山庄里自带的旅游团要一日游的,结果我突然毒发,半路被送了回来,爹娘和小歌为了照顾我,把接下来的行程全推了。那一天原本可以很开心的,结果因为我拖后腿,全泡汤了。虽然他们都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很失望的,所以在晚上他们都睡了后,我用了竹简的力量。

 

“父母梦到什么我不知道,第二天看他们神清气爽意犹未尽的样子,大概也是玩得很开心的吧……而在我的梦境里,我见到了小歌,大概是因为我们睡在一起的原因,竹简把我们的梦境连在一起了。还好他没起疑,我就带他去师姐你说的那个地下剑冢玩了。嗨呀,梦里是真的自由自在,平时想做但不敢做的事在梦里浪了个遍,比如把山庄的门卫打……咳!坑了一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嘛你尽情打噻,这个不影响本体哈哈哈哈哈!”

 

“不敢做太过啊,怕小歌看出端倪,他对这些还是很敏感的……嘛,原本是玩得很开心的,只是后来不小心让小歌在梦里把脚给崴伤了,这个幻觉在他那里持续了挺久的,哎,他老怕疼了的来着,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这大概就是师姐说的‘创伤’了?”

 

“是的,动用竹简的力量的话,梦里受伤的感觉会十分真实且持久,幻觉会一直持续到现实中来……”苜泠道,“精神创伤,什么时候好过来得是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能摆脱的。”

 

唐绘笙冲她眨眼,“他花了大半个月。”

 

“伤得这么严重啊。”

 

“他从小就很怕疼,受伤了都得爹娘抱着才肯包扎的。”

 

苜泠噗一声笑了,“小歌在这方面总是很孩子气啊。”

 

“也就只会在我们面前才会这样了。”唐绘笙乐呵呵的,“那个地下剑冢,实际上是并不存在的对吗?”

 

“是的。当初我第一次去到那里时,盏盏他们都在惊叹剑冢的建筑有多么宏伟多么美轮美奂,就我一个踩着脚下的石板听着回音,想着下面是不是空的。”

 

“师姐你的注意力……总是那么清新脱俗呢。”唐绘笙老神在在。

 

“嗯,是呢。”苜泠一本正经,认真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对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唐绘笙先认输,没绷住噗一声破了功:“咳,好了好了继续继续,后来我们出堡游历,经历了成都、南屏山,还去了天子峰玩。这个过程很好,我没有毒发,而且师……两个师兄带着我们玩,我们就按着师姐在竹简上介绍的地点去看了大蘑菇、大龙鱼,还有定海神针……啊,那个蘑菇我摘来做小鸡炖蘑菇了,那滋味真是吃了一次就毁灭灵魂,堪称黑暗料理界的典范……”

 

苜泠呆住,“那、那么大个蘑菇,你、你采回去吃了?”

 

唐绘笙愣了一下,脑电波神奇地和苜泠连上接收了她的脑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没有没有!就挖了上面的一小块而已!师姐你不要乱想!”

 

苜泠赶紧拍了拍脸,把自己从唐绘笙托着一个巨大蘑菇往唐门跑的诡异画面里拖出来,“也是,也是,你继续,你继续。”

 

唐绘笙点了点头,“说来惭愧,去天子峰那次,其实过不久就是唐门的年终考核,那种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只是没想到小歌会千里迢迢地来抓我回去考试,还因此差点他自己都赶不上了……”他叹了口气,“何必呢?那种考核……唉,也是我自作孽不可活,虽然我考不考都无所谓的。”

 

苜泠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今年也……用你的血来出题目了?”

 

“是啊。”唐绘笙苦笑道,“虽然也知道是长老为了补偿我竭尽全力了,但有时候我会想这真的没必要,毕竟是我自己要求的……光他们那个折腾的劲儿我就得先去一趟了,研究出来的药方也还是那样子,除了难吃到吐和拉肚子没什么用……要不是有医术精湛的大夫在旁边盯着,我觉得光试药就够我死个几百回的了。”

 

苜泠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长老的这番作为——准确地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唐绘笙和长老之间的这场“交易”。

 

只要是进了斩逆堂的人,都会知道唐绘笙是靠“走后门”入的斩逆堂,他本身的能力是不足以让他通过斩逆堂的考核的,只是他有一个很特殊的“免死金牌”——他身上的毒血。

 

因为自小服毒,加上同生玉的特殊影响,唐绘笙的身体在长年累月的积毒以及自我消化中培养出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毒素,既可以用来制毒,也可以用来制药,详细用途恕在此不便详叙,但毫不夸张地说是有着广泛用途并能带来极大经济效益的原材料,按闻人曲终的说法,他的毒血甚至是极受五毒毒物欢迎的美味佳肴。

 

因为这种毒要耗费大量的血液才能提炼出这么一点,加上拿人来炼毒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唐门做不出来,所以长老们只能在给唐绘笙会诊治疗的时候尽可能地收集他的血,能炼出多少算多少,但多半时候收集到的都是废血,是什么都炼不出来的。

 

原本唐绘笙对此很无所谓,直到有一天,他半夜突然醒来,听到了父母说唐绘歌这次年终考核成绩非常好,有机会去参加斩逆堂的选拔,他们已经向上面给唐绘歌申请了选拔资格,且唐绘歌也答应了会去试一下,通过了的话就可以留任,成为这届最年轻的斩逆堂成员。

 

唐绘笙是在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和弟弟的距离差了那么多,他已经追不上了。

 

于是他第二天去找了唐怀信长老,以自身的毒血为条件,换取了一个留任斩逆堂的名号——没有任何实职和存在意义,就单纯只是一个“加入了斩逆堂”的、不能过于深入地追问的名号。作为交换,他必须在每年年终考核的时候为斩逆堂提供占全身至少五分之一的血液,用于给斩逆堂出考题、研究以及炼毒。

 

长老一开始被他这种不要命的提议吓到了,相当不认同他这种自残式的用命换名誉的行为,怎么都不肯答应,但终究是抵不过唐绘笙的软磨硬泡以及连续一个月的苦苦哀求,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很严肃地补充了一个条件:一旦有危及生命的情况出现,立马停止这种行为,以后不得再提,且作为补偿,每年年终考核后若是有人能针对血里的毒炼出相应的解药,会无偿提供给他解毒试用。

 

所以他并不需要通过年终考核就可以继续“留任斩逆堂”,毕竟他本身也不是靠什么正当渠道留在那里的。

 

这个解药是有极其严格的筛选程序的,由斩逆堂和唐怀礼亲自把关,需经过他们再三检查,反复确认不会引起什么副作用后才会交给唐绘笙服用,只是一般都只能起到极其轻微的效果或者根本就没用,加上唐绘笙被抽了血本来就虚弱,每次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就是唐绘歌看到的那幅半死半活的样子了。

 

你问唐绘笙说这值不值得,他可能自己也答不上来,毕竟他就只求能跟在唐绘歌身边而已。

 

“嘛,总之,年终考核过后我总要萎靡一段时间的。”唐绘笙看着苜泠盯着两双交握的手发呆,一把反抓着她的手上下晃了晃,把她晃醒了过来,继续笑嘻嘻道,“那两个师……师兄便带着我和小歌偷偷跑无量山玩去了。那段时间我意识一直不太清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小歌说是去了竹简上推荐的那个双生蛇的景点。只是我师父……我师兄不知怎么的突然搞起了事,把其中一条杀了,还取走了它的一段蛇骨……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苜泠点点头,这事当初闹得不小,她是有所听闻的,还一度为此惋惜了很久。

 

“再接下来就是荻花洞窟的事情啦……虽然师姐你一直在强调这个地方很危险能不去最好还是不去,但那时候我的视力下降得很厉害,已经近乎看不见了,在几经努力也无法看清后脑子一白,萌生出了很自暴自弃的念头。”说到这时唐绘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说话的语气带上了些愧疚,“就想着,赶在失明前再看一次未曾看过的美景后,便在那处自行了断了吧,就算自己下不了手,也会有红衣教的人代劳,总能死成的。”

 

苜泠手指颤了一下,没说话。

 

唐绘笙放开她的手,身子往后仰,手撑在石头上,抬头看着被树叶切割得七零八落的天空,抬手挡了挡脸上斑驳的阳光,“那时候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想着受这破毒折磨了这么多年,这样解脱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受那钻心刺骨的痛苦了。我也安排好了箫箫在门外接应,以防小歌出意外没逃出去。我怎样都好,反正也是半个死人了,烂在哪儿都一样,小歌还有大好的人生,他应该在最耀眼最受人瞩目的地方发光发亮,而不是像我这样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埋没。

 

“只是啊,我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看见师姐你费了大幅篇章描写的那片花园,就看不见了。”唐绘笙放下手,回过头来冲苜泠微微一笑,嘴角扯得很牵强,“后来也没能找到机会再去看一次了,好可惜啊,明明就差那两步路了。”

 

苜泠静静地看着他,一双漂亮得像宝石一样的眼睛水光潋滟。

 

“我是在上岸后没多久失明的,那个过程很缓慢,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暗下去,周围的景物像被蒙上了一层很深很浓的黑雾,好像有人捂着我的眼睛,慢慢地把我的眼皮阖上了。明明我那么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那一瞬间我像是坠入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看不见,听不到,像是突然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什么都没有了。”

 

苜泠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唐绘笙的手腕,将他因为汗湿而略显冰冷的手包裹在自己的两个掌心间,然后紧紧握住了。

 

唐绘笙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笑,反过来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腕,“都是过去的事了,师姐,你别担心,我现在很好,不再会有那些傻念头了,你就当听了个故事吃了个瓜就好,不要挂念在心上。”

 

“你那时候一定很害怕。”苜泠轻声道。

 

“可不是吗,还因此做了很丢人的事情,抱着小歌又哭又闹,搞得我自己失明是他的错一样。”唐绘笙回想起来当初洞内的情况时也是心情复杂,有种很微妙的羞耻感——一辈子不能再重提的黑历史啊!“更可笑的是我当时就怂了啊,不甘心了啊,美景我还没看到呢就瞎了,凭什么这个时候我就去死啊?……找了很富丽堂皇的理由寻死,想觅活时的理由却那么潦草,也许人打脸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吧。

 

“但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之前也说了,我为了能让自己死成,特地跑到了个这么危险的地方,结果我不想死了,情况却依旧按照最初计划的那样继续发展了……我们被红衣教留在这里把守的人发现了,我自己是平安无事地逃了出来,小歌为了保护我却差点没了命……他,嗯……他后心窝的地方中了一箭,差一点点……差那么一点,就射中心脏了……若真如此怕是同生玉也无力回天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停下来不断深呼吸,拼命压抑住喉间的酸意,总要缓和好一会儿才能继续说下去:“……箫箫把小歌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很虚弱了,摸着身上全是冰冷的,我当时真的害怕啊,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想死却不敢死,还差点把亲弟弟害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他,我哭着把同生玉易主给他,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乞求上苍,真的我从没试过有一刻这么希望神明是真实存在的,我求用我所有的一切换他的一声祝福,我愿用我的生命换取他一秒的垂怜,换他一句轻轻的低语……”

 

苜泠紧紧握住唐绘笙冰冷的手,努力唤醒已经深陷进回忆无法自拔的人,“师弟,冷静,都过去了,你和小歌现在都很好,不要再自责了,不要再想了,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再想了!”

 

唐绘笙被晃醒,一双手全是冰冷又粘稠的汗,连眼睛里也进了盐水,涩得发疼。他又深呼吸了几口气,几番重复后终于平静了下来,接过苜泠递过来的手帕擦汗,“抱歉……失态了。”

 

“没关系的,”苜泠轻声道,“然后小歌就去了五台山?”

 

“是的,就荻花洞窟一事过去后,他觉得当初那位给了我们同生玉的老僧人应该可以有其他宝贝可以保住我的命,就求着爹娘把他带到五台山去了,你别说,这一去还真让他求了个宝贝回来。”


“什么宝贝?”苜泠也是知道同生玉的事情的,听唐绘笙这么说便来了兴趣,她一向喜欢研究这些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


“一株同心莲。”唐绘笙迅速整理思维,似乎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太过荒唐,以至于让他有点不知道怎么整理语言,“怎么说呢……就是一株花蒂连在一起的莲花,它可以吸收与同生玉那般的神物,待其吸收完全再将它吃了后,自身便会具备这种神物的性质……换句话说,食用莲花的人会成为这件神物的载体。”


苜泠一脸大写的问号。


“举个例子说,我们把同生玉放到两朵莲花的花蕊上,它会把同生玉吸收进去,就像是棉花吸水那样……这时候我们再把莲花吃掉后,自身就会具备同生玉的力量——也就是,我们会‘成为’同生玉。”


“诶?”苜泠震惊得退了一步,差点因为用力过度把瓜子囊给扯破,“等、等等,你的意思是……你,那个,诶?!”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唐绘笙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就是‘同生玉’之一。”


——TBC——

真是越写越扯淡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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